宜
睡觉
3月
9日
大年初八的时候,我和蛋总去做了一个体检。
我们每年都做体检,蛋总每次都唧唧歪歪,觉得没有必要。
有一年我看到同事住院体检,老羡慕了,查得得多细致啊,就也想和蛋总申请住院体检。
结果被蛋总断然拒绝。
他觉得住院体检是对他的大不敬:“我们根本没老到那份上!”
切,跟老有什么关系,关键难道不是查得够细么。
?今年体检完,蛋总查出眼睛里有个色素痣,建议复查。
我果断就约了眼科医生让蛋总去复查。
结果眼科医生说不是色素痣,是由于年龄大了所以角膜有些裂痕。
自己是感觉不到的,也很常见,但是既然发现了,就可以用激光补救一下。
?医生说:“你很幸运啊,发现得这么早,有些人一直到眼角膜脱落了才知道。”
蛋总终于承认:“看来每年体检还有点儿用处。”
我问他:“平常要注意些什么嘛?”
蛋总故作轻松:“没什么,就是不能做蹦极和跳伞这些极限运动了。”
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遗憾,我的眼中闪过一丝欣喜。
?猫包有一天被蛋总关在露台上了。
不是蛋总故意的,是没有发现它还在露台上玩。
每天早上猫们吃完了早饭,都要吵着去露台上玩一会儿,猫包特别喜欢蹲在一个台子上静修。
?它它和猫卷早早回了房间,蛋总没注意到在静修的猫包,就把露台门关上了。
晚上我回家的时候,发现三只猫只有猫包没有出来迎接我。
猫包虽然没那么亲人,但还是每次都远远迎接我一下的。
所以我还有点儿担心,别是不舒服了在哪里躲着休息。
找了一圈没有找到,我立刻就反应过来,会不会被关在露台了,就去露台找。
然后发现猫包一脸惊恐地躲在烧烤炉下面。
?我赶紧开了门出去,蹲在那里和它说话,猫包已经紧张得脑子混乱了,嗷嗷嗷叫,但是也不敢回家。
我把露台门大开,它它和猫卷觉得很开心,晚上还能出去玩,就都蹿了出去。
猫包看到了它俩总算见到了亲人,从烧烤炉下面钻了出来,丧叫着跑过去蹭它它,但就是不敢进屋。
直到我拿出了小零食,它们平常最爱吃的啾鲁比(不健康,要少吃),猫卷和它它赶紧跑了回来等着吃零食,猫包探头探脑终于回了房间。
一回房间就丧叫着躲了起来,委屈真是受大了。
我自然是把蛋总臭骂了一通,蛋总知道自己做了坏事,对此胡言乱语了一番。
?猫包被关在露台上大约七八个小时,没吃没喝,一回来就赶紧跳上了它平时最喜欢的小沙发卧着,一脸的惊魂未定。
休息了一阵子之后很开心,觉得自己逃过一劫,开始各种挠板儿。
我以前一直有一个想象,如果猫包猫卷的妈妈找来了,它们会不会跟妈妈走,我该不该让它们跟妈妈走。
这是纯想象。
它们的妈妈是一只很凶的白黄相间的母猫,绝育之后放归群护了,后来据说群护的义工也没有再见过它,应该是自己仗剑走天涯去了。
?我无数次想象过,有一天,这只猫妈妈出现在了我家露台上,冷冷地看着屋内。
猫包猫卷肯定认识它,会闹着要出去,我该不该让猫妈妈把它俩带走呢?
我把这个问题问过蛋总。
蛋总的回答是:“你放心吧,它俩是不会跟着它妈走的。”
我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:蛋总又知道什么。
这次猫包被不小心关在露台的表现,让我觉得确实,俩猫应该都不会再主动去选择流浪的日子了。
?第二天早上,猫包照例闹着要去露台玩。
结果我把露台门一开,前一天被关在露台的记忆闪回了,猫包竟然站在门口一直不敢出去了。
我哄了半天,猫包才出去,心神不定地玩了一会儿,无法像以前一样蹲在台子上静修,很快就回了房间里。
我把自己的观察告诉了蛋总,蛋总欣喜:“以后隔段时间就把它关在露台上几个小时,让丫忆苦思甜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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